北京舞蹈学院创意学院党总支书记兼常务副部长张云峰很认可这个说法,他认为,文物题材作品重要的是关注其背后的文化知识、历史掌故,绝非用舞蹈语言呈现文物的形态,但现在市面上不少舞蹈作品本末倒置,“为了模拟一个形象,一直在堆砌动作,一个动作排了两分钟,演员受不了,观众也受不了。”张云峰说,舞蹈作品要用最简洁干练而且让观众看得明白的语言,将文物背后的文化内涵传递出去,这才实现了活化文物、传承文化的作用。
此次展览的压轴展品是辛弃疾行楷书《去国帖》。此帖是《宋人手简册》中一页,内容为酬应类。文中“秋初去国,……日从事于兵车羽檄间”,指的是辛弃疾在江西平“茶寇”之事。根据文献记载可知,《去国帖》书于南宋淳熙二年(1175年),辛弃疾时年36岁。此帖书法中锋用笔,点画尽合法度,书写流畅自如,浑厚沉婉,为辛弃疾仅存的墨迹珍品。
在游牧文化中,居无定所是生存的常态,而心中的大树以及寓住树旁的亲人才是构成“家”这个精神空间的支柱。记忆消逝的母亲在生命最后仍要守护生之来处,这份执着是对无根化社会最直接的抵制与反驳,她守护的不止是一己之回忆,更是更宏大的集体记忆的一部分,无数人的记忆能够汇成图腾,让任何古老的文化不至于断了根基。《脐带》展现给观众的旅程既是母亲的归家之旅,也是儿子的寻家之旅。母亲在归程中完成了生的落幕,儿子在原生文化的滋养下以新的姿态面对漫漫生途。正如那棵标志着家之所在的“神树”,一半枝叶枯萎死亡,一半焕发新芽,死和生从来不是泾渭分明,而是绵绵不绝的生命循环。也可以理解为树的一半是精神,一半是肉体,肉体终将远去,而精神之树永不枯竭。
影片以告别为题,串联起博与阿德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人,对于阿德,最遗憾的是曾经犯下的过错,想要与之郑重道歉,期盼得到原谅与自己内心的释然;而对于博,则是在这段旅途中回顾过去的误解,治愈自己饱受挫折的内心——爱情与亲情。此次发布的角色特辑则着重讲述了博的原生家庭以及亲情关系缺失给其带来的伤害。母亲为了在新旧家庭间维持平衡,隐瞒了博是其儿子的真相,并将其送往纽约深造。博一味认为母亲仅仅是为了让自己远离其现在的生活,殊不知母亲此举也是一种额外保护。水火不相容的两人,在这段旅行尽头,却意外的完成了和解。两人的经历也告诉我们,许多时候感情中的背道而驰,或许仅仅因为误解。
“振华”系列前三部作品中也描写过青春中人长大后面对的现实世界,但笔墨不多,对所谓“现实”的认知也不完全,对职场急功近利、婚恋门当户对等现象的批判相对单薄和片面,仿佛只是少年对“现实”想当然地理解,显得有些意气用事。而《这么多年》里对“成年人世界”的描写真实了很多,虽然还有较大的进步空间,但已经脱离了片面的批评,能够看到一些事物的复杂性。或许我们也曾那样绝对地看待世界,而成长教会我们的是能够正视这一切,抛却青涩的、非黑即白、二元对立的世界观,产生对世事更广的包容度。在现实主义的部分,从创作角度上讲,故事比从前尖锐,眼光却比从前温和。
惊悚喜剧不是《了不起的夜晚》首创,从国外的《惊声尖笑》到中国香港的《回魂夜》《僵尸道长》等作品,都让观众感到背后发寒同时,又忍不住笑。这些影片都比较好地平衡了惊悚和喜剧的部分。拿《回魂夜》举例,影片中周星驰饰演的主角从设定上是个“疯子”,思想异于常人,影片的灵异事件是由他的眼睛带出,很多笑点也是因为他奇特的想法产生。两个要素融合起来并没产生多少违和感。